「高貴被忘卻,清純不復存在,詩意被嘲笑,生命的神聖感枯萎了;激情之火已經熄滅,道德信念已經崩潰,心靈已經鏽蝕——中國人的生命中只剩下橫流的物欲。生命已經物化,這多可悲!尤其可悲的是,他們自認為有資格以物欲的名義要求歷史和人類的尊敬…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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瀋澗松:她那年十九岁(连载三)
袁紅冰:《回歸荒涼》(十)
呼喚湮滅於紫色的沉默,寂靜又重新覆蓋在茫茫的荒野間。只不過,此時的寂靜不再令人恐懼,而有一種屬於塵世之外的超然的安詳。似乎剛才天空和大地,還有人類的命運所凝神期待的,就是燃燒的少女那一聲對英雄的呼喚。那美麗的呼喚意味著生命意義的極致;在那呼喚之後不再有意義,而只有超越人類命運的無限寧靜,伸展向荒涼的永恒。
袁紅冰:《回歸荒涼》(九)
蒙古包內像千年的時間一樣沉重的陰影,被落日的餘輝燒成了暗紅色。蒙古包內,戴在一對金色石塊上的巍峨戰盔和華貴頭飾從陰影中凸現出來,猶如堅硬而陡峭的血壁上的浮雕:鐵黑色的戰盔上流溢著金蛇似的火焰,令人想起英雄的悲愴;頭飾間的寶石閃爍明滅,宛似蒙古美女絢麗燃燒的淚影。
瀋澗松:她那年十九岁(连载一)
瀋澗松:她那年十九岁(又名《芙蓉梦》)
袁紅冰:《回歸荒涼》(八)
「落日是大漠的靈魂。今天,我就要為燃燒在茫茫風沙中的落日,演奏聖主成吉思汗悼亡曲。我的心靈將第一次與荒涼的大漠之魂對話,這是屬於我生命的聖潔的慶典,我應當為此而沐浴淨身。」
袁紅冰:《回歸荒涼》(七)
「即使以後每個暗夜都必須承受精神的艱難,也要在晨光和晚霞下構築心靈的家園,追尋生命的詩意。因為,這是高貴男兒對於生命美所承擔的不可推卸的天職。」
袁紅冰:《回歸荒涼》(六)
他銳利的眼光閃耀著年輕生命的鋒芒;臉部消瘦的輪廓間既殘留著少年的清秀,又有飽經風霜的堅強心靈的冷峻;他青銅色的唇邊觸目地現出一道刀痕似豎直的皺紋,那皺紋深得彷彿百年艱險的時間才能刻出。
袁紅冰:《回歸荒涼》(五)
猛虎呵,你就是茫茫雪原的美麗王者;你就是暴風雪故鄉的驕傲的魂魄;你就是神聖墓地的守護人——你就是踏著銀白色的狂風,在荒涼的原野中縱情飛舞的自由聖火……讓你成為囚徒,那是囚禁你的人類的墮落和恥辱,那是自由的悲劇。我能理解你的悲愴,只因為我嚮往真實如烈火的男兒,只因為我熱戀自由的詩意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