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紅冰:中國新詩的困境

袁紅冰:中國新詩的困境

人世間千苦萬苦,最苦莫過於中國自由寫作者的心靈之苦;人世間千難萬難,最難莫過於自由寫作者的創作之難。對於中國的自由寫作者,文學創作就是苦難而神聖的事業。因此,凡願承受神聖的艱難者,方可問詩聖之事。

袁紅冰:《回歸荒涼》(十九)

袁紅冰:《回歸荒涼》(十九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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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噢,他灰白的長髮飄盪著暴風雪的神韻;他的眼睛裡燃燒著美少年璀璨的激情,而他消瘦的面容又彷彿是乾裂的青銅色岩石之魂……他已經在太陽之火中將自己的悲劇鑄造成人性的史詩,鑄造成自由的哲理……對於追求精神信念的民族,孤獨的高貴者與荒涼同在的思想,常成為光榮歷史命運的起點,而現代中國墮落的人群卻將沒有人跡的荒涼,作為放逐真理的地方。……。」

袁紅冰:《回歸荒涼》(十八)

袁紅冰:《回歸荒涼》(十八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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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睡中,雲水寒不時發出拖長的悲嗥,就像心碎的狼。柳容如風的柔情陪伴著那每一聲悲嗥,在荒涼的沉寂中飄舞。而她此時心中的痛苦能令無情的頑石都為之黯然神傷地垂淚。那痛苦之上,無聲地崛起一個對蒼天和大地的抗議:「迫使自由的心靈瘋狂——這是千古第一罪!」

袁紅冰:《回歸荒涼》(十七)

袁紅冰:《回歸荒涼》(十七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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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刻,他曾覺得,超越一切實用性考慮,只為了理解和欣賞而與真理對話,乃是生命意義所能達到的最純潔、最深遠的意境。這或許是由於他的一個信念:人的本質是一縷審美激情——美就是真理之魂;人與萬物的本質區別就在於他是一縷詩意之美,而不是任何意義上的實用主義,儘管很少有具體的人格配體現人的本質。

袁紅冰:《回歸荒涼》(十六)

袁紅冰:《回歸荒涼》(十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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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他的心就是青銅色的痛苦鑄成的落日,上面刻著自由的哲理和真實人性的詩篇……呵,他失落的心,就是那即將在地平線上熄滅的落日。他永遠也無法找回自己失落的心,在他的心曾經跳動的地方永遠只會有一片堅硬的虛無。因為,即使他像風一樣自由,也無法追上永遠在前的地平線。……」

袁紅冰:《回歸荒涼》(十五)

袁紅冰:《回歸荒涼》(十五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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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容踉蹌的腳步終於被叢生的灌木絆倒,她的頭撞在裸露的岩石上。那一刻,世界驟然沉寂了。柳容覺得她的頭顱被幾道無聲的金色雷電劈裂,就如同那被雷電殛裂的落日。同時,她發現,一雙男兒的眼睛正凝視破碎的落日,而那雙眼睛剛毅得彷彿天生就是為了深情注視燦爛的悲愴。